李向東?
這人看著那么年輕,竟然沉穩如狗,狡詐若狐,兇狠若狼。
一次又一次。
翻手為云,覆手為雨,愣是讓他給玩兒出花來了。
每一次他們都以為能穩穩地將李向東踩在腳下了,結果都讓他給翻盤了。
單單只是想想他的那些手段,就夠讓人不寒而栗的。
攤上這樣的對手,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。
高曉晨看著袁飛揚,問道:“咱們現在怎么辦?”
“還能怎么辦?”
鄭允兒讓那幾個省武術隊的人都回去了,走廊中只剩下了她和袁飛揚、高曉晨。
反正,現在陶晶晶的省工人文化宮演唱會也要開始了,等到結束的,他們就用韓江雪和陶晶晶來要挾李向東,那還不是想怎么樣就怎么樣?李向東敢不就范。
袁飛揚問道:“這事兒你安排妥當了嗎?”
“放心吧,現在是一切準備就緒,只欠東風了。”
“好!”
袁飛揚和高曉晨的眼神中閃過了一抹怨毒。
量小非君子,無毒不丈夫。
事情到了這個地步,也別怪他們心狠手辣了,這都是李向東自己作的。
可是,袁人清怎么辦?一旦落入了李向東的手中,李向東指不定會怎么折磨他。
鄭允兒沒有找鄭忠賢,而是給省公安廳的副廳長,也就是袁梅的老公公顧尚武打去了電話。這還了得?顧尚武沒有任何的猶豫,立即在公安廳的門口等著李向東和宋娜等人回來了。
這樣等到了日落黃昏。
袁梅和醫生、護士,終于是將玄清道長給推出來了。
袁飛揚連忙迎了上去,問道:“袁梅,玄清道長怎么樣了?”
“這個……”
“沒事,你有什么就說什么。”
“玄清道長的四肢粉碎性骨折,而且……他的那個爆了,一身的功夫算是廢了。”
廢了?
盡管說,袁飛揚和鄭允兒、高曉晨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。可是現在,當聽到玄清道長真的成為了殘疾人之后,三人的心中還是震撼無比,連脊梁骨都冒起了涼氣。
玄清道長!
那么厲害的一個人,又怎么可能會讓那些道士給傷成這樣呢?反正他們是不相信。
唯一值得慶幸的地方,那就是玄清道長終于是清醒過來了。
袁飛揚激動道:“玄清師伯,我是袁飛揚。”
“飛揚?”
玄清道長的眼淚當即就流淌下來了,哭著道:“完了,你師伯完了,這輩子只能是躺在床上了。”
誰?
誰干的?
這才是袁飛揚和袁梅、鄭允兒、高曉晨等人想要問的問題。
玄清道長恨得咬牙切齒的:“李向東!"
果然是他!
袁飛揚問道:“當時是怎么回事?”
玄清道長沒有任何的隱瞞,把所有的事情經過,一五一十地全都說了出來。本來,他早就想來省城找李向東算賬了,可云頂觀還有點兒事情,誰想到李向東自己送上門來了。
那還客氣什么?
當時,他就想著將教訓李向東一頓。
誰想到……
李向東竟然早有埋伏,不僅開槍將他給打傷了,更是有陸寅出來,擋住了他的攻勢。擱在往常的話,他倒是不懼怕陸寅,可是在傷勢嚴重的情況下,終于是讓陸寅給踩在腳下。結果,在李向東和宋娜等人的槍口下,那些道士們不敢不聽話,就將玄清道長給廢了。
動手了嗎?動手了,卻是那些道士們動的手。
這事兒,就算是告到天王老子那兒,也算不到李向東的頭上。
袁飛揚和鄭允兒、高曉晨聽得頭皮都炸了,不過,袁梅還是比較心細,注意到了一個問題,他們去找玄清道長來對付李向東的事兒,那是機密中的機密,李向東又是怎么知道的?
什么旅游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