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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溫小姐,我裴少北想要什么女人沒有?為什么一定要跟你交往?你覺得現在你還有資格說跟我交往嗎?”他冷冽的男聲在高聲響起,帶著萬分不屑和冷意。

    溫語心湖微顫,如被尖刀戳中,鮮血粼粼。

    她猛地僵住,尷尬的臉上火辣辣的。

    是的,他說交往時她拒絕了,他那么驕傲的男人,怎么能忍受的住被拒絕的尷尬,她拒絕了他,他現在也拒絕了她。

    這都是她活該!可是妹妹她不能不管,她不能看媽媽傷心,只能低聲求他:“到底要怎樣你才肯幫忙?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!”他說出三個字,狠絕地拒絕了她,不留絲毫余地。

    溫語揪緊了一顆心,苦苦哀求,“裴主任,我妹妹什么都不知道,她才十九歲,譚一鳴怎樣我不管,我只想我妹妹不被牽連,這個我知道你一定能做到的,求你!”

    “我憑什么要幫你?”裴少北冷哼一聲。

    “這種事情風險這么大,我犯不著為了一個漠不相關的人誤了我的仕途。

    而你,不是傾國傾城,我也不會沖冠一怒為紅顏!溫語,做什么事情前,應該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,開口求人無需這么驕傲,別人沒義務幫你!我憑什么要付出這樣的代價,只為一個斷然拒絕了我的女人?你,出去!立刻!馬上!”

    溫語尷尬的不知道說什么,她覺得臉上有火在燒。

    可是她不能走,她真的不知道妹妹會怎樣,她很害怕,如果溫霜出事,媽媽一定會難過死的,媽媽一生悲苦,因為自己被外公外婆趕出家門,一輩子回不了家,他不能再讓媽媽傷心難過了。

    想到此,她心一橫,走到他面前,屈辱的顫抖著手,解開自己的外套,衣服一件件掉落在地上,只剩下胸衣,她的臉燒的紅成一片.........

    感覺到裴少北的視線定在她的身上,她艱澀地閉了眼睛。

    今日種種,一如那日在怡白大酒店,沒有尊嚴,可是那日是被陷害,今日卻是被迫情愿,所有的尊嚴,所有的驕傲都被自己親手扯下,碾碎了,帶著血淚,送到別人的面前,而這個人,他會幫她嗎?

    裴少北冷冷的打量著她,沒有動,只是又點了一支煙,煙草味傳來,溫語覺得好冷,她不得不睜開眼睛。

    當視線對上裴少北那深邃的眼眸時,溫語的臉燒得更厲害了。

    他的眼里一汪深邃,她顫抖了聲音,如此悲戚地顫聲問道,“怎樣都可以,求你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“為了那個男人,求我,值得嗎?”他突然開口,眸子里隱藏著某種她看不懂的情緒,如平靜的海平面下,隱藏著澎湃的波濤,而面上又是如此平靜。

    她屈辱的咬住唇,低垂著頭,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,臉上更是從臉紅到了耳根。

    “說!”他語氣不由得冷沉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值得!”她抬起眸子,倔強的看著他。

    “人生不是用值得和不值得來界定的!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驕傲嗎?你不是拒絕我了嗎?求我做什么?”他的語氣似乎更加沉怒了起來,像是暗含著某種情緒。

    “我——”她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,只著胸衣和底褲的她,羞得連身子都跟著紅了。

    “對不起!”

    “脫!”他突然吼道。

    似乎瞬間就被挑起怒火,冷冽的眼神似乎要把周遭的空氣都凍結,刀削似的唇泛起一個冰涼的弧度。

    她猛地抬頭,眼淚在眼圈里打著轉,卻不肯落下來。

    “全部脫掉!”他的面如冷冰。

    她咬唇,咬的唇邊溢出血絲,顫抖著身子,背過手去解胸衣的排扣,她從來沒有主動在男人面前脫體過,前一次譚一鳴脫光了她,送上了裴少北的床,他沒碰她,這一次,她知道自己恐怕在劫難逃了!

    閉了眼睛,兩行清淚滑落,顫抖的手,幾乎解不開排扣,裴少北定定的望著她顫抖的樣子,眸子里看不出過多的情緒。

    終于,胸衣在她的顫抖里解開了,垂下雙手,胸衣滑落,她飽滿的柔軟暴露在空氣里。

    裴少北倒抽一口涼氣,怒氣似乎一下子從眼里點燃,噌得一下站了起來,他高大的身軀懾發出驚人氣勢,冰冷的眸子更加深邃,目光有一絲灼熱,更多的事怒氣:“溫語,該死的,為了那樣一個男人,你居然——”

    她居然這樣求他!他想要這個結果,卻莫名煩躁。

    “求你——”她的牙齒陷入唇里,咬出血來。

    他的大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肌膚,她感到了如電一般的熾熱劃過全身,以為自己就要一切不保了。

    可是他的舉動卻讓她徹底驚呆了,因為他正低頭撿她的衣服,胸衣扣在她胸前,毛衣幫她套上,然后是外套,穿好后幫她系了風衣的扣子,冷冷的眼光打量著她,好聽的男聲在她頭頂響起:“我可以幫你,也不掩蓋我需要一個女人,是,我想要你,但不是現在!”

    她瞪大了眼睛,怎么也不敢相信,他居然沒有趁人之危。

    他又道:“強迫一個女人實在沒什么樂趣,我裴少北不喜歡要一個木頭女人!我說過,我要你的心甘情愿!”

    他說完,轉頭進了臥室,拿著電話走出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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