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燁派出的手下在沿江一帶瘋狂散布謠言,破壞蔣欽和周泰的名聲。
這些流言自然也傳到了他們的耳朵里。
水寨內
周泰拍著桌子,勃然大怒:
“那個李燁實在是太可惡了!俺們不就是搶了他一批酒嘛,居然在沿江一帶壞我們的名聲!不行!俺忍不了了!
那小子不是在廬水口擺擂臺嗎,明天俺就要去廬水口教訓他們!”
“兄長,冷靜啊!”相對于周泰,蔣欽雖然也是心里不爽,但他更加的冷靜,“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這是不是他們設下的陷阱,我看還是先派幾個弟兄,去查看擂臺周圍的情況比較好。”
“嗯,也對,免得那小子聯合官府耍陰招,張三、李四,你們倆各帶幾個弟兄,去廬水口查看情況。”
周泰還是聽從了蔣欽的建議,準備求穩。
“遵命!”
張三、李四,抱拳離開。
看著張三李四離開,蔣欽對周泰說道:“幼平,你就不覺得奇怪嗎?”
“奇怪什么?”周泰還是一頭霧水。
蔣欽解釋道:“我們在搶劫李燁的酒時,可沒有留下名號,他擺下這個擂臺,倒像是故意逼我們去一樣。”
“可,他逼我們去干什么?按照你的說法,他又不一定知道是我們搶他的酒啊?”
周泰現在還沒有在酒這一方面繞出來。
蔣欽不禁撫著額頭,自己的這個兄長雖然武藝高強,但是心機不深。
他只能繼續解釋道:
“李燁年紀輕輕就繼承家業,并且將李家給發揚光大,還憑借醉生夢死酒,贏得了不少士人的好感,甚至有傳言,他在洛陽那邊也有關系。
當今天下,天子昏庸無道,百姓民不聊生,李燁平日里仗義疏財,結交天下豪杰,恐怕是不甘平庸啊!”
周泰雖然心機不深,但不是傻,被蔣欽一提點,也反應了回來:
“賢弟說的有道理,這幾年,江流之間的水賊都增加了不少,天下是越來越不太平了。”
“兄長,您應該不甘于一輩子當個水賊吧?”
“賢弟何意?”
蔣欽建議道:
“李燁既然有這樣的操作,那么說不定是想收編咱們,借此機會,我們也能觀察他一番,如果此人真的如江湖傳言的是當時孟嘗君的話,我們追隨他也自無不可。
如果他只是一個沽名釣譽的小人的話,那咱們也不必多和他廢話!”
“好!就按賢弟所言!”周泰也認同了蔣欽的建議。
另一邊,張三和李四各自來著一波人,劃著船,來到了廬水口一帶。
張三對幾個小弟說道:“你們幾個分散去探查情況,一個時辰后,到這里匯合。”
“諾!”幾個小弟都不疑有他的分開了。
張三則是左顧右盼一番后,走到了一個小酒館里面,進入了一間包間里。
“不良人張三,參見大帥!”張三對多在桌前喝酒的人,恭敬的單膝跪地,行禮道。
“起來吧。”袁天罡悠哉悠哉的喝著酒。
“謝大帥。”
“蔣欽和周泰的情況怎么樣了?”
“他們二人派屬下和李四一起來打探這一代的情報,看來是打算來赴主公的約了。”張三推測著說道。
“嘿嘿,希望他們能做出正確的選擇,否則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,你明白嗎?”袁天罡冷酷的說道。
“屬下明白。”
“退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