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死之力?”
“難道這生死冥珠內的力量,已然化一了不成?”
雖然一腳踢出,暗星可是將顧清河重傷,但也深知,生死冥珠的力量,可是非同凡響。
原本暗星以為,顧清河手中這枚生死冥珠,定然是血云洞主手中那枚。
畢竟生死冥獸在身死之后,那源源不斷的生機,可是凝聚血肉,化作了血云洞主的血獸之軀。
暗星萬萬沒有想到,顧清河手中,可不是一件殘缺品,而是完整的生死冥珠。
雖說顧清河所領悟的,乃是死亡刀意。
但這死亡刀意,與生死冥珠之內,所蘊含的死亡之力,可是有著天壤之別。
顧清河的力量,和血幽的力量,自是沒有任何的對比性。
所以,在生死冥珠的力量被激發之后,暗星便是有所察覺。
雖說這生死冥珠的力量,的確值得暗星畏懼,但卻也更值得暗星覬覦。
原本暗星只覺得,在得到血云洞主手中的生死冥珠后,定然能夠讓自己的身軀更加強悍。
沒想到,在親眼見到生死冥珠的威能后,更是有意外的收獲。
倘若能夠將生死冥珠占為己有,以暗星的天資,擁有萬年道行,與諸位魔上平起平坐,乃至是凌駕于諸位魔上之上,都是極有可能的。
想到此處,暗星對顧清河的殺心,自是越發濃重。
雖說顧清河此刻,在強忍著劇痛的情況下,尚且還有還手之力,但就算有死亡刀意威脅,拖著重傷之軀,在暗星手中,怕是也堅持不了多久。
顧清河身死,似乎已然早就注定。
然而,也就在這瞬間,一股熟悉的魔力蔓延而來。
這一股魔力,自是來自于顧神遠。
“想要阻止我殺他?”
“沒門!”
暗星怒吼著,便是對著顧清河的頭顱,揮舞出了拳頭。
拳風所過,周遭空氣,都是在頃刻間被壓縮,然后爆發出了極強的力量。
而這,也只是暗星稍稍用力,便能夠做到的。
憑借這一拳之威,將顧清河鎮殺,可不是什么難事。
然而,顧清河雖然身受重傷,為了拖住魏神諳,更是將手中陣盤,盡皆丟出,進而激發威能、
但這并不代表著,顧清河手中,便是沒有了任何底牌。
只見一面盾牌,出現在顧清河的面前,被其以魔力激發。
“千年防御魔器?”
“那是……”
……
在看到顧清河祭出這枚盾牌之后,周遭圍觀的魔族麾下,都是不禁驚呼道。
當然,也是在顧清河的身形倒飛出去之后,在場的魔族麾下,這才看清,是暗星發動的攻擊。
由此可見,陰息魔氣的手段卓絕,暗星一旦出手,可是讓人防不勝防。
而在看清身形,發現是暗星之后,不少魔族麾下可是認識,隨后便是趕緊離開此地。
要知道,像魏神諳、暗星這般,身懷魔族血脈之人,除了實力強悍之外,亦是瞧不起人族。
所以,在得知是暗星出手之后,不少認識暗星的魔族麾下,都是趕緊離開。
畢竟這暗星和魏神諳,就算并未事先謀劃聯手,就憑這身懷的一半魔族血脈,很明顯就是一伙的。
眼下顧清河已然身受重傷,等到其身死,那就該輪到他們了。
為此,男鞋原本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魔族麾下,看著事態愈演愈烈,都是選擇明哲保身,直接轉身離去。
留在此地,不僅撈不到好處不說,十有八九,自己的小命都會丟在這里。
就在這呼吸之間,暗星那一拳之威,可是打在了顧清河祭出的這魔盾之上。
這一面魔器盾牌,雖是千年防御魔器,顧清河可是極少使用。
倒也不是這面盾牌的防御手段太差,而是這面魔器盾牌,實在是極為沉重不說,殺伐手段幾乎沒有。
而與顧清河廝殺的敵人,一個個皆聰慧至極。
倘若貿然將這面魔器盾牌祭出,敵人定然尋找到破綻,而不是正面硬剛,以將顧清河斬殺。
顧清河能夠得到這面魔器盾牌,亦是這般出手,方才將前任擁有者斬殺。
在危急時刻,將這面魔器盾牌祭出,倒是能夠保命。
至于顧清河想要拿在手中,與敵人廝殺,以顧清河的力量,無論是肉身之力,還是魔力,都是難以做到。
而且,這一面魔器盾牌,正面雖然堅硬異常,也并非是無敵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