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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時光了。
幾十年過去了,這太陽倒是沒多大變化,一如之前的日子,濃烈且溫暖。輕輕呷了一口杯中的茶,白河愁驀地想起那個家伙了,都說是時光催人老,但是在那家伙的臉上倒是不能夠留下絲毫的痕跡啊。不知道是該說可悲還是該說令人
羨慕呢,望著身邊的人一天天老去,自己卻毫無變化,也算是夠折磨人了的吧。
不知道那個家伙現在在干什么……
……
“轟……”雷鳴聲響起,一閃而過的電光在這一片黑暗和死寂之中為這地方短暫的光亮。
雨越下越大,洗刷著周圍的一切。
一處懸崖之下的某個洞口內,向外散出微弱的光亮。
洞口將洞內和洞外分為兩個世界,洞內一片祥和溫暖,洞外則是冰涼的大雨。一黑衣男子默然無語,輕輕地撫摸著面前的石碑,上面刻著七個字:“愛妻維蕾達之墓”。沿著墓碑繼續向前看,可以看到一個巨大的寶箱,里面放滿了金銀飾品
。
顯然這是蕭塵為了防止魂玉被小偷偷走,所以故意放在這里的誘餌,而真正的魂玉,則是在那穹頂之上,散發著微弱的亮光。
“蕾蕾,我走了,我必須為我們的未來努力,如果無法扭轉那件事情的話,整個世界都將傾覆。”撫摸著墓碑,蕭塵喃喃道。
經過了這么久的調查,蕭塵已經差不多明白了他們所說的那個災禍到底是什么了。
雖然身體不會變老,但是蕭塵的氣質卻與以前大不相同了,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沉穩而內斂的氣息。
“沒時間給你在這磨磨蹭蹭了,我們可浪費不起時間。”倚靠著墻壁,黑衣男子有些不耐煩,“驅動大陣立刻走吧。”
無言地最后默默看了一眼墓碑,蕭塵的身上一股磅礴的黑暗力量涌動起來,瞬間激活了周邊的黑色密文,巨大的法陣將這山洞籠罩其間,徹底封印。
蕭塵的眼色逐漸變得冰冷,同時,帶著一絲戰意,“那個笨蛋老兄啊,不知道現在已經做到哪一步了。”
一揮黑色的披風,蕭影右腿一蹬地,整個人化作一道黑影向著無底深淵落下。
再回頭定睛一看,山洞邊哪有兩個人,從頭到尾……都只有一個人而已。
……
群星城的清晨永遠都是這樣的平和和淡然,微風拂過這蘇州園林式的建筑,帶著池塘小河蕩起陣陣漣漪。
背著巨大旅行背包的少年擦了擦額頭的汗水,將左手伸入左邊胸口的口袋內。
少年掏出了一張照片,上面是一個帥氣的男子和一個懷孕女子的合照。
默默將照片塞入口袋內,少年四處張望著,這里的一切,對他來說無比的新鮮和陌生,但是卻又無比的熟悉。
來到一間房前,看到了熟悉的門牌號碼,少年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,從右邊腰際的口袋掏出一把生銹的鐵鑰匙,插入了老舊的木門內。
“嘎吱”一聲,老舊的木門緩緩打開,陽光沿著門框射入房內,蕩起一片灰塵。
“咳咳……”少年被蕩起的煙塵嗆得咳嗽了起來。
“這里就是……我的家嗎?”少年呆呆地望著老舊的房子,臉上驀地揚起微笑,“我叫蕭逐風,我回來了。”
……
將許久沒有人打掃的房屋打掃了一邊,逐風來到了群星大廈。
“請問,您知道本尊在哪嗎?”逐風望著面前的服務人員,問道。
“不好意思,您說什么?”服務人員一愣。
“呃,我想見一下這大廈的主人。”逐風道。
“抱歉,請問您有預約嗎?”服務人員望著面前貌似剛剛成年的少年問道。
“沒有,但是,我的父親是蕭天行,我母親說過讓我來這里找他。”逐風搖了搖頭。
……
天王之子歸來,群星震動。
在一穿著制服的窈窕女子的帶領下,逐風來到了本尊的辦公室。
絲毫未變,依然站在窗口,遠眺著下方的景色,甚至都看不出歲月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。
“你好啊,逐風。”本尊緩緩轉身,望著面前的少年,露出了親切的笑容。
雖然看似平凡,但是,本尊卻在面前少年的身上看到了無窮無盡的潛能,還未被發掘的潛能,未來的無限可能性,就匯聚在這個孩子的身上。
不愧是天行和唐戚的孩子,眉宇之間倒是像極了兩人,讓本尊有些懷念之前的時光了。
“你,是來找你父親的吧。”本尊淡然道。
“沒錯。”逐風點頭。
“很可惜,我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。”本尊搖了搖頭,“但是,我們可以提供一些線索給你。”
……
身穿白袍,背后背著金黃色的長槍,男子凝視著位于上方的面色和善的凡爾若斯。
此刻,神殿之內只有這兩人,男子身上的殺機逐漸蔓延,攀向凡爾若斯。
“大主教。”白袍男子凝視著凡爾若斯,“難道你覺得能夠將這種偽裝持續一輩子嗎。”
“云海,你誤入歧途了。”凡爾若斯嘆了口氣,憐憫地看著白袍男子。
“我很清楚,就算你的光明奧義已經登峰造極,但是如果你體內的龐大黑暗力量一旦外泄,沒有人能夠阻止你。”蕭云海的眼中迸發出殺機。
“我可以完美地控制它,而且,根本沒有人能夠引動我內心之中的黑暗力量。”凡爾若斯一臉肅穆,潔白的圣光照耀在凡爾若斯的臉上,“你不信嗎?”
“我永遠都不會相信一個惡魔說的話。”蕭云海的腦海中再次浮現出當年無數人被惡魔囚禁,肆意宰殺放血吃肉,那種人間煉獄一般的場景。
“人在對于人性的了解上,在對圣光的信仰上,就一定勝得過惡魔嗎?”凡爾若斯眼中不含任何表情,冰冷得如同神祇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