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到無趣的盛銘遠轉身向大門走去,江曉繃緊的身體漸漸放松下來。
扳動門把手的盛銘遠突然一個轉身:“哦對了...”
江曉沒想到他去而復返,剛準備坐下又迅速站起來。
“江助理,我也沒那么嚇人吧?”
“沒有的事。”江曉保持著適當的微笑,不虧是跟在盛銘琛身邊這么多年的女人。
即使內心動蕩,表面仍舊毫無波瀾。
盛銘遠沒拆穿,只是說:“聽說江源還欠賭債?”
接著他揮揮手指說道:“用那個競標底價,找池越把債抵了,那點錢,他看不上。”
說完自顧自出門離開。
聽著大門“砰”地關上,江曉在貓眼里確認盛銘遠真的走之后,強撐一晚的江曉終于脫力,順著門板癱倒在地。
以前盛銘遠到公司都是和盛銘琛要錢的,江曉也一直把他當做紈绔。
誰能想到今天晚上,她幾乎招架不住。
前面把話說出去,江曉現在更頭疼,自己平時都不會去17樓,拿底價談何容易?
經過一晚上的驚嚇,江曉現下腦子亂的跟漿糊一樣,根本想不出什么辦法來。
在地板上呆坐許久,江曉走進浴室,讓自己好好冷靜一下。
冷水打在她的背上,把晚上發生的事重新梳理了一下,也知道自己太冒失了。
盛銘琛身邊的保鏢一年工資比她一個總秘都多,怎么可能保護不了他?
但是盛銘遠這個人,底細深淺確實不知道,而且江源根本不是對手,不怕一萬,就怕萬一。
想到他,江曉無奈搖搖頭,覺得可笑。
盛銘琛都說要結婚,自己還是為他的安危擔心。
說著放下,可放下談何容易,她沒有想象的那般鐵石心腸,這點她永遠都比不上盛銘琛。
更何況,就算沒有盛銘琛,盛銘遠還提到江源,這更不敢讓江曉耍小聰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