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老百姓的日子好了,再通過武植無所不用其極、密不透風的廣告宣傳。
使得越來越多的外地百姓,涌入趙栩所控制的區域。
一時之間,天下格局巨變!
同時,因為戰爭帶來的、籠罩在眾人心中的陰霾,也因為盛世的到來,完全消散!
那所謂的天罡地煞,也將不復存在。
是夜,武植從一張特別大的床上,睜開眼睛。
這時候,在武植左側的潘金蓮也睜開雙眸。
同時,邊上幾個嬌媚的人兒睡得很熟,主要是被武植折騰得太厲害了。
潘金蓮實力最強,她和武植一樣,似乎感應到了什么。
不過武植只是對潘金蓮關節的額頭上親了一下,他說:“娘子睡吧,我去見幾個朋友。”
隨后,武植整個人變化成一道黑影迅速飄出窗戶。
武植出了自己家宅子,隨后站在隔壁人家的屋頂上,只見眼前站著十幾個人。
武植凝目一看,哦豁!
都是老朋友了!
領頭的蹭是宋江。
武植對著宋江打了一聲招呼,他說:“唷,好久不見啊,宋押司!”
天下間還能夠這么稱呼宋江的人,恐怕也只有武植了。
盡管心里頭恨得牙癢癢,盡管拳頭也已經攥得死緊,但是宋江卻卻沒有對武植傾瀉怒火。
他只是直勾勾地盯著武植說了一句:“今晚我們十幾個人來尋你,你竟不怕,而敢獨自一人單刀赴會!”
武植聽了之后放聲大笑: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由于武植笑的時候稍微聲音大了點,沒有收住他的內力,以至于遠處有人聽見了。
頓時,窗戶被人打開,有人把頭探了出來,在夜色之下嚎了一嗓子:“誰呀!?大晚上不睡覺!嚎什么嚎,還有沒有公德心啊!?”
武植被對方這么一嚷嚷,頓時臉色略微有些尷尬。
然后大手一揮,一陣猛烈的勁風呼嘯而過,居然把眼前宋江十幾個人直接給卷出了杭州城外!
隨后武植一腳踏空,人也在空氣當中化為一道黑影,急速閃爍。
武植的實力比之以前更強了!
雖然這段時間他天天都泡在溫柔鄉之中,不是在跟娘子們探討人生的奧義,就是在傳授孩子們武功文章。
但他的實力卻與日俱增,真叫個氣死人也!
武植眨眼見,便閃爍在杭州城外一處空地。
眼前是宋江等人,武植對著宋江勾了勾手指頭,他說:“這么晚了,一群人來找我單挑是吧?”
“來來來來,我現在剛好手癢的很,你們是一個一個上,還是一起上啊?”
宋江緊緊的握著拳頭,他咬著牙說:“武植,既生瑜何生亮啊!”
武植當下擺了擺手指頭,他說:“你娘的,能不能不跟我扯這個。”
“你還有臉把自己比喻為周瑜啊,少來!你們啊,最多也只是個臭皮匠!”
“從頭到尾,你們特娘的都干出啥真正的事情了?哎呀,別跟我扯這個,打吧打吧,我現在手癢的很!”
“等我把你們一個個都收拾了,天下也就太平了!”
從武植的嘴中,聽到“天下太平”四個字,宋江等人臉色復雜。
這時候,一直站在宋江身邊的盧俊義終于站了出來。
他對著武植拱手,隨后說:“武莊主,我們今次來不是尋仇的,更不是要跟你打,而且也打不過。”
武植撇撇嘴,他說:“你打不過大半夜的來干嘛?擾人清夢啊。”
盧俊義停頓了片刻之后,他說:“皇帝駕崩了!”
“你娘的!我小徒弟還好著很呢,哪有你這么咒人的!?”
盧俊義苦著臉色,他說:“老皇帝駕崩了,這是他的遺詔!”
說著,盧俊義端著一份圣旨,來到武植面前。
武植沒有接,而是把手插在兜里,一副拽拽的樣子。
他說:“那老頭早該死了,死就死了吧,他破遺書,我干嘛要看?”
“你拿給他兒子去!”
盧俊義繼續說:“官家臨走前,立了遺詔,他說這份遺詔必須由你來開啟。”
武植嘆了一口氣:“好吧,既然這老小子這么堅持,那我就勉為其難,畢竟他也是我老丈人吶。”
武植打開遺詔,掃了幾眼之后哈哈大笑,他說:“哎呀,難得!”
“這叫什么?人之將死其言也善,是吧?”
他隨即就把這份遺詔丟給盧俊義說:“好了我看過了,看你們這一大堆人都來了,而且身上的煞氣好像也除的差不多了吧?”
“看來,我這清除煞氣的方式,還是挺管用的。”
盧俊義直勾勾看著武植,他說:“武莊主天縱奇才,我等本以為有煞氣加持,能夠與你分庭抗禮。”
“卻沒有想到天下如今日新月異,而我們卻困在原地,猶如井底之蛙,可悲可嘆!”
武植擺了擺手說道:“你們愛咋咋地,反正現在當事人不是我,是打是和,你們找趙栩吧。”